慰他自己,不过显然没有起到作用,越念,廓索维兹的心里就越是烦躁起来。 “先生,电报已经译出。” 就在廓索维兹彷徨无措的时候,那名电报员终于译完了电报内容,并将电报译稿拿到了廓索维兹眼前。 廓索维兹定了定神,努力稳定情绪,然后咳嗽一声,从电报员手里接过电报译稿,犹豫了一下,最终还是在角落的那张沙发上坐了下去,然后才敢看那份电报。 “廓索维兹先生,很遗憾的通知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