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的战场上,刘富贵感到一阵无以言表的疲惫,那张混合着硝烟与汗水的脸看上去有些扭曲,那身丛林色的野战迷彩服也是肮脏不堪,完全失去了它本来的战术价值,不过在这城市废墟的背景下倒是显得很“顺眼”。 终于走过这条几乎已经完全被航空炸弹夷平的长街,刘富贵在街角停住了脚步,向传来敲击声的街对面望了过去,那里是一座半塌的房屋,屋顶或许是被航空炸弹爆炸时的冲击波给掀飞了,房子的墙壁拦腰塌了下来,剩下的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