围裙上的血迹猜测出他们的去向。 前线,没有谁是真正安全的,哪怕他是一个炊事兵。 刘富贵走了过去,从那已经没有房门的门框里走进屋里,然后找了个角落坐了下来,那杆背在肩上的狙击步枪也被他拿了下来,靠在了墙边,头上戴着的那顶钢盔也取了下来,搁在了脚边。 “中士,你是哪个部队的?” 掌勺的那名下士扭头看了眼刘富贵的军衔,然后问了一句。 “跟你们一样,第一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