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上一枪,瓦西里是从蒸馏塔上开的枪,那之后,就消失了。”阿芳在一边嘀咕。 “知道了。” 刘富贵哼了一哼,没有分心,继续观察。 阵地上死一般的寂静,与从远方传来的枪炮声形成强烈反差,很难想象,就在这里,就在上午的时候,这里曾经发生过两次激烈的战斗,而现在,阵地上的尸体还可以看见,苏军的、兰芳军的,兰芳部队是进攻方,伤亡更惨重一些,但是苏军也在中国炮兵的打击下付出沉重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