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道贯穿的撕裂伤,连同左肩都在扯裂,鲜血滴滴答答落下来,越流越急,顺着长钉滑落,染红衣襟,再在刑架之下积了一滩触目的鲜红。 长孙无极看也没看一眼,调整长钉位置,慢慢横移,指尖一点点触向洞壁的位置。 手腕裂开,却已经能够微微活动,并避开了动脉的位置。 鲜血狂涌,在长钉上拉出深深穿透纵贯伤,已经隐约透光。 长孙无极看着那位置,算着距离,随即突然将手往下一沉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