仗花在夜风里喷薄着红艳的香,每个人的心底,却都有一片苍白。 半晌,轻轻一叹,孟扶摇坐起,转头看向战北野。 她看进一双深黑的,因极度热烈被压抑而极度沉静的眼眸,她迎上这样的目光,明亮的,直视的,毫不避让的。 “战北野……” “不是你不够好,不是你来得迟,是我,”孟扶摇笑,笑意里满是深深无奈,“是我在错的时间,来到一个错的地方,所以我再没有权利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