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惟妙惟肖,不禁扬眉笑问,“你掌心那是什么?胎记?” 元昭诩手指顿了顿,衣袖一振再次垂落,盖住了手心,淡淡笑道,“大约是吧。” 他神色如常,但孟扶摇却觉得,他好像有些不快,知道自己大约触犯了他的忌讳,笑了笑,也不再说话。 元宝大人从元昭诩怀里探出脑袋来,嫉妒的盯了那朵莲花一眼,磨了磨牙,大有想把那印记啃掉的样子。 此时队伍行到玄元山下一条溪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