诩翊用舌头舔着洛绎的耳垂,蛇吐着信子:“你里面好温暖。” “可我为什么还不满足呢?”沙哑的声线在黑暗中模糊化开。 没人回答,白诩翊看着怀中昏迷的所有物,如玩偶一般精巧,如傀儡一般听话,突然感到一瞬间的迷惑。 他―― “国师大人,”门外传来小厮恭敬的叫唤:“时辰已到。” 白诩翊披上衣袍起身,在离开的那一霎那,他再次看向笼中锁住的囚兽,那人一生凌乱的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