迅速的将烛月给五花大绑,死死的缠住。 并且绳索不停的用力,几乎要将后者的骨头都给拧断。 烛月虽然痛苦,但依旧咬牙切齿,不曾吭声。 “哼。” 那长老冷哼一声。 天虚门的人都差不多死光了,你区区这一点苦头,能够算的了什么。 “奇怪,甘不同去哪里了。” 上乘剑宗,丁镇虚眉头皱起。 按理说,甘不同应该就在这门口才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