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欧阳相…当年打坏了罗洪的脑袋,现在他对于以前的事,都记不太清,希望你在天之灵,能保佑你找到你的日记,明白你的良苦用心。” “老师,咱们干一杯。”马夫人将酒壶平放,洒了些酒水到地上道:“欧阳相已死在师母的手里,他现在和你在一个仓库里,你们两夫妇对付他一个,现在你稳操胜券了。” “呼…” 马夫人吐了口浊气,擦了擦快要干涸的眼泪,神色一正道:“我这个研究生,怕是毕不了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