闭口不谈?”罗洪皱了皱眉,疑惑道:“你乃李老爷的儿子,有什么是不能让你知道的?”“只因我做了一件错事…”霄河长长叹了一口气,仰头咕咕的灌下了半壶酒,直到喉管被辣痛了,脸颊都血气上涌。罗洪默不作声,因为他知道只有在想起最不愿回忆的往事之时,才会有人如此。“我娘自父亲死后便进了乌花庵,任何人都不见,对父亲的死更是只字不提。即便是我也见不到她,所以家中没有人告诉我,但我会自己查个明白。”霄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