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,和其他几个我丈夫的好朋友。他也哭得很伤心,也一直劝慰我。后来,也是在飞雨的父母,和我哥哥的帮助下,操持葬礼的。” 银夜点点头,记录到这里的时候,又问:“你,完全没有怀疑的对象吗?” “我真的不知道是谁。不是还有五个人也死了吗?那些人和我丈夫根本不认识啊,很明显这个杀人犯是个变态,随便找个人就杀。我丈夫的头,现在都不知道在哪里……” 说着说着,柳欣哭得愈发伤心痛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