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走了差不多两公里,才来到一处林木茂盛的小土坡,三下两下挖出个大坑,将弓手的尸体放进去,然后开始填土。 “等一等,”陈太忠躺在地上,一边干咳,一边笑着发话,“一会儿把我也埋进去,没必要再挖一个坑吧?” 这一路被拖拽过来,他的衣裤早就被扯得稀烂,身上到处都是一道道的划痕,满身是血,口鼻、耳朵和眼睛也在冒血,真是要多凄惨有多凄惨。 可他偏偏笑得出来,还笑得极为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