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,郑家如此行事,确实是没把堕情子放在眼里。 “我南某人怎么行事,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,”南特的眉头微微一皱,然后一摆手,“你走吧……再不走,就不要走了。” “就凭你,也敢这么说话?”中年男人不屑地冷哼一声,不过他嘴上虽然这么说,一只手却拎起了郑卫久,然后看一眼陈太忠,“跟我来。” 就这样,他俩直接大摇大摆地离开了,有人还有跟随的心思,南特哼一声,“谁想死就跟上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