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欲火中烧,睡不着,行不行啊?”陈太忠火了,直接反问一句。 刀疤的脸登时就红了,也没再说什么。 不过在共进早餐的时候,她低声说一句,“您要实在有需求,我可以侍寝的。” “什么?”陈太忠正在考虑通过耳朵发出神识,该怎么做,猛地听到一句声音极低的话,禁不住愕然发问。 “呃,没什么,”王艳艳两口划拉完碗里的饭,低着头端起碗,“我去洗碗。” 你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