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么传给自己,她大喜过望,单腿点地,双手一拱,“谢主人厚赐!” 陈太忠懒得答话,就是摆了一下手,不过心里还是很开心——够懂事。 不多时,旁边传来一声轻响,噗的一声,紧接着刀疤就叫了起来,“怎么回事?” 陈太忠侧头看去,却见她手里捧着一小撮白色的粉末,愕然地看向自己。 原来王艳艳把玉牌往额头一贴,才将神识探进去,不成想,玉简登时就化作了一团碎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