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出两个人,也有点意外,不过宁伶仃这么说,更让他反感。 他强压着怒火解释,“上一次有男弟子来的。” “第二个女人,我很不喜欢,”宁伶仃一本正经地话,“能撵走她吗?” “不可能,”陈太忠摇摇头。 “上一次在葫芦峡,她也在场吧?”宁伶仃冷笑一声,“你就是那时候勾搭上她的?” “你适可而止啊,”陈太忠火了,脸一沉,“那女人姓啥我都不知道,你也清楚,我是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