粮酿造的烧酒虽然度数不低,但喝多了到是不怎么上头,所以,晕晕乎乎了个把小时后,侯耀华的酒就醒了。 烧了热水将满身的酒气冲洗干净之后,两人坐在院中,看着满天的星斗,嗅着蒿草燃烧时的气息,心中一片平静。 “真舒服啊……可惜只待了一天就要走,还得充当送货工,这回可真是亏大了。”享受着徐徐山风吹过的侯耀华感叹道。 “好啦,又不是这一趟回去就不能再来了。有我在这里,还不是你想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