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!圆子,轻点、轻点,手下留情啊……”面朝下趴在炕床上的黄良,感受着被某人推拿按摩时身体传来的酸、胀、痛、痒,忍不住大呼小叫起来。 “得了吧,胖哥,我都没怎么使劲儿。刚刚给魏老和李大哥按摩的时候,人家都没这样,你这也太虚了吧。”没好气地宁致远说完,手上又加了一分力。 “哦!”刚准备给自己辩解两句的黄良,就感到自己的脊梁骨一阵轻响,然后一股子说不出来的感觉立时侵袭而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