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剪去头部和细脚、抽掉肠线,只留下一段肥美的虾尾和一对大钳,放到一旁的小盆之中。 已经装了小半满的脸盆边上,还放有一只硕大的陶碗,不对,应该说陶罐或者陶盆比较确切,那一团团或金黄或暗黄色的虾黄,已经装了足足二分之一还要多。 两人的配合非常的默契,一洗一剪,就好像流水线上的工人一般,忙而不乱、有条不紊。特别是孔萱,虽然承担的工作要更多,但速度却是一点都不慢。 而这一幕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