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，宁致远也不是那种喜欢往无辜者身上牵连的人，下手的自然都是一些，底子够黑，符合条件的家伙。

于是，等到到了第二天早上，原本因为被人盯上而显得有些冷清的牧场，很快就因为陆续赶来的官员与同行变得热闹了起来。

而让孙海涛一时之间有些恍若梦中的是，以前这帮子请都请不来，问个事儿也是打着官腔没啥好脸子的家伙，全都变了。

变得一个比一个热情，变得一个比一个真诚，等一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