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里十一点整,我脱了鞋,站上天台的边沿。 从这个角度向下望,大厦笔直而暗黑的玻璃外墙,像倾斜的万丈深渊,再往前一步,就是粉身碎骨。 感觉到小腿在发抖,我伸手扶住旁边的广告铁架――毕竟不是真的想死。 我只不过抱着侥幸的心理,想要逃过某个人的掌控。 那件事发生的时候,我只有十八岁。 我清楚的记得,那晚没有月亮,天特别暗。我刚给一个初二的孩子做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