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来,立刻用力拧门把手,果不其然,拧不动了。 我呆呆站着,心情简直可以用悲愤形容。只是一门之遥,断绝了我逃脱的指望。 毫无疑问,一定是他用了什么方法,切断了飞船的电力供应。他早算准了我会干什么,并且迅速封杀,不给我留任何机会。 我只站了几秒钟,就转身走了。头上的伤越来越疼,我能感觉到鲜血一滴滴沿着面颊痒痒的滑落。有的滑进脖子里,黏糊糊的难受;有的直接落下,撞击地面发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