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大的金属架,每个上面都放满银色的金属箱子,足足堆到天花板上。这里应该是飞船的储物间。 我就坐在进门右侧金属架和墙壁中间,狭长走道的尽头。脚边地面有几滴湿红的血迹没干,这说明我只昏过去一小会儿。 我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,屈服令人耻辱、再抵抗又很愚蠢,我骑虎难下。 就在这时,门口传来脚步声。清晰、沉稳,一步步靠近。 我屏住呼吸,极缓慢的把自己挪到金属架后,悄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