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穆弦往往会笑,声音低低软软的,像蚂蚁一样痒痒的爬过我的耳廓。 再到后来,他松开了我的手,只低声告诉我,如何展开攻击和防守。我很紧张,但也很期待,不断点头“嗯、嗯!” 然而,他手把手带着我操控是一回事,亲自上场又是一回事。三分钟后,我以狗□的姿势扑倒在地,身后的穆弦重重压着我。我的脸就快被压扁了,闷声喊道:“快起来!”他摸到操纵杆,机甲骤然起身。 我得到解放,松了口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