淡淡的裂缝蓝光,从树叶间的空隙斑驳漏下,照得眼前男人的脸若隐若现。属于穆弦的清俊脸颊上,挂着玩味的笑意。墨黑的眼更是危险的眯起,哪有半点穆弦的温柔,只有阴测测的怒意。 我只觉得全身僵硬得像被灌了铅,被他握住的手腕,就跟锁在铁钳里一样,动一下就疼入骨髓。 可我怎么能坐以待毙?提起拳头奋力朝他受伤的胸口打去! 谁知拳头刚挥出去,就看到他嘴角一勾。我心头一惊,忽然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