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一阵颠簸中醒来。 眼前是熟悉的暗灰色机舱顶,两名全副武装的陆战队员在我对面,飞行员背对着我们坐在前头。 战机一个猛的下坠,我整个人都朝上冲去,腰被安全带勒得生疼,胃里阵阵恶心。两个陆战队员也是东倒西歪,其中一个低声说:“这鬼天气,多少天了!” 另一个答道:“现在是恒星黑子活跃周期,过去就好了。” 我朝窗外望去,深墨色的星空下,远处的恒星像个巨大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