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航行在最前头,他的身影根本看不见。这让我越来越焦躁不安。 我有很多话要对他说,我根本一分钟都不想跟他分开。可他如此冷静而自制,甚至不跟我呆在一架飞机上。我的胸口就像堵了好多东西,可是释放不出来。 是了,我记得上一次雇佣军战争期间,他获救之后,也是先不眠不休的处理军务。 现在,我跟他的感情,还没有后来那么好,还没有那么如胶似漆――这个认知,让我心头一酸。 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