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头看了她一眼。四目凝视,他的眼眸漆黑而清冽。 —— 地上躺着个男人,一动不动。 颀长的身躯、遍体的伤痕。他只穿了件看不清原本颜色的背心,和一条斑驳破损的长裤。头发已有些长了,遮住大半张脸。 “是他吗?”薄靳言问。 简瑶的喉咙阵阵发堵,答:“太远了,看不清脸。但身形……很像。” 是他,一定是他。有个声音在心里说。 这时旁边的警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