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了笑,转身回到狱卒房,喝着茶,聊着天,偶尔听听细微的惨叫声。 韩安博叹了口气,低声道:“你这样做,唐恩炫必会出手。” “我只怕他不出手。”李清闲道。 “你真有十足把握” “天下的事,哪有只做十足把握的机会超过五成,做就是了,总胜过以后悔青肠子、让人指着脊梁骨骂。” “越来越看不懂你们年轻人了。”韩安博摇头道。 直到下午,一页页按着血印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