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,我,我不及二哥良多。”话到最后,已无限怅然。 有个死去的人做标准,活着的人很难逾越。 十一娘有些同情地望着徐令宜。 “现在开始改变也不晚啊!”她的声音出乎自己意外的柔和,“何况五爷今年才十九岁,您以后赋闲在家,多的是时间。” 徐令宜凝眸注视着十一娘。 她的神态安祥,笑容恬静,望着他的目光真诚,又带着几份包容。 他的心绪骤然变得十分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