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些被他刻意压在心底的东西就无法压制地涌上心头。 手指像被烫着了似的,飞快缩了回去。 “默言,”他凝望着她,“你是从小身体就不好?还是到燕京以后,身体开始不好的?” 今天的徐令宜,有点奇怪。 先是像个很信任她的老朋友似的调侃她,让她别真的把十娘气坏了,又莫名其妙地关心她怨没有怨过大太太,然后目含怜爱地抚挲她的脸,最后又一脸凝重地问起她的身体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