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怜兮兮地望着徐令宜,楚楚可怜,的确有几分姿色。 “叫什么名字?”徐令宜淡淡地道。 “沦落如此,辱祖宗之名,不敢称姓道名。”那父亲看似不卑不亢的,声音却发颤,透露了他的害怕。 徐令宜道:“听你这口气,还是个读书人!” 做父亲的没有做声,低下了头,显得很羞愧的样子。 徐令宜又问:“听说你们是江南人,怎么就流落到了燕京?又怎么和人打起来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