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,新兵再用这种无声的抗议表达愤慨,少校脸'色'发青,长吁了一口气后,忍下了教训他们的冲动,没必要,反正他们也离死不远了。 空气凝滞的三分钟,当二十几辆军用卡车停在征兵处,五队全服武装的士兵过来押解他们,新兵们这才感到了真正的害怕和无助。 “我想和家人告个别。”某个青年眼里含泪,哀求少校,可是对方根本没有正眼瞧他。 “安静,排队上车,一个星期后是假期,你们那时候可以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