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踢断了他的鼻梁。 一股酸痛疼窜上心头,老头疼的泪流满面,这才想起自己有枪,可是还没拿到,托雷就把枪口狠狠地捅了下来,扎在了包裹着绷带的右手上。 “不要。”老头哭求,可换来的却是托雷的一声狞笑,外带扣下扳机的手指。 哒哒哒,枪声大作,子弹钻进了手掌,将老头的右手打成了烂肉,仅剩的一根手指也滚了出去。 新纳粹们再次欢呼,中方小队有点不忍再看,有的则是被这种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