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尘土飞扬。

谢斐戴着口罩,擦了擦额头的汗,这会儿地夏国还在寒冬,南半球的非洲还在盛夏。

他刚出现在这里,村口的亭子里几个同样戴着口罩的黑人早就已经等候多时了。

看到他的身影,这几个黑人立刻上前,用蹩脚地夏国话跟他交流:“你是谢医生”

听到这熟悉的称呼。

谢斐脸上露出一抹亲切的笑容,点点头,然后,用流利的当地语言跟对方沟通:“是的,我是这次过来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