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红伟也没来。 时隔半年多,他总算是来了。 纪元海预计他应该是手头并不宽绰,说不定也和自己舍友赵有田一样学习特别刻苦,抽出空闲、花并不宽绰的一点钱来见自己一面不容易。 “我知道他,是我的老乡。”纪元海说道,“他还说什么没有?” “有,给你写了个便条。” 白诚志把一张折叠的便条递给纪元海。 上面是胡红伟的话,意思是今日来找伱,听闻你外出不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