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子,家业也有人继承啦;我呢生了儿女,也能自己照顾好,绝不让他来抢家业……” 说着话,这硕果累累的妇人便动了感情,也越发卖力。 纪元海抚摸着她头发,轻声道:“香兰,你这叫什么话?” “诗莲毕竟不是我女儿,你那么安排,我也不好说什么;以后咱俩有了儿女,我要是不给自家骨血留家业,那我还不如不生他。咱们的孩子来世上,总不能吃苦受罪吧?” 刘香兰听的又是欢喜又是感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