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床,旁边放了两个黄绸坐垫,再过去是一张石桌,杨萧琴轻挽袖口,玉手捉笔,正聚精会神写着什么,似乎没有注意他的到来。 当时他被重物击晕过去,失去意识前曾隐隐约约听到察罕帖木儿与来人的对话。 “不写做什么?” 与此同时,楚平生七拐八拐,走错三個房间后终于来到新婚妻子的石室。 杨萧琴又冲他淡淡一笑,提笔续写诗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