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现在说的,都还只是假设。”孟奇说道,“我也可以这么说,如果没有出现你说的这种情况,如果人家都是欢迎你们的,你又怎么说?” “那样的话,你这样的办法,可是先伤了当地干部的心。” 纪元海闻言,微微摇头:“孟叔,我并非是信不过当地班子,而是我既然要做,就要有熟悉的人来真正执行我的想法,就不能有人掣肘。” “您说我的假设只是假设,难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