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面无表情地握紧电话。 你是侥幸之下,那我算什么? 算是处心积虑,弄巧成拙吗? 这话虽然只是纪元海的客套话,但是每一句话,每一个字,落在铁然的耳朵里面,都是那么刺耳。 好像每一句话都在隐隐内涵着什么,讥嘲着什么。 铁然心里很确定,自己应该是想多了,但依旧无法对此淡然处之。他已经记不清有多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