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还扶在他腰间,而这样的无意识行为对秦彻来说绝对是一种残忍的折磨,“你要是再不松手,我可不敢保证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。” 明明是正经话,他却带着一脸玩世不恭的笑,顾欣然条件反射地把手从他腰间移开,眼睛却直直地盯着她,瞧她这副表情,似乎不怎么想他离开似的。 秦彻不敢妄自猜测她的心思,只以为她是因为对蜥蜴太过恐惧才会不让他走,“好了,你要是真怕那个小东西,我就在这里冲冷水澡也行,不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