短短几个月,孟古姐姐已经被病魔折磨得不成人样,她每天进食甚少,基本上只能喝点流质性的东西,如果稍微吃些肉类荤食便会呕吐。 她并不咳嗽,也不发烧,只是全身无力,就连说话也不得不放缓了速度,慢声细语,全无底气。 盛夏时节,她骨瘦的双手却如井水般冰凉。 “药吃过了?”我柔声问。 “才吃下去,却又吐了一半……”海真在一旁无奈的回答,“这大夫开的药也实在太难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