争,夫妻二人,布衣寒舍,刀耕火种,又有何不可? 只要出了西北的大山,那他们就是敌人,再也不是那种在生命危急的关头互相帮扶一把的人。 如果真的不回来,那该有多好? 我的心里只有他。 想着想着,宋子夜竟然有些痴了。 “我明白了。”看着宋子夜的心醉模样,李天舒感觉到自己的喉咙干涩,心底某处发出一声玻璃破碎的声响,就好像是什么东西摔碎了,再也补不回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