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涂一点,涂匀了啊。”贝拉一脸笑意地叮嘱道。 “好的好的好的。”王铮强行抑制住自己的鼻血不喷出来,开始了幸福又痛苦的旅程。 手掌游走在贝拉光滑细腻的后背上,看着贝拉身体侧面被挤压出来的面团,这种视觉和触觉的双料冲击,让王大官人有些控制不住了,某个地方早就已经擎天而立,身体内部的那股子邪火好似要把五脏六腑都烧干一样。 “这是折磨,绝逼是折磨,为什么这些女人总是吃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