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周围也很少有人搭理他,不为别的,只为他侧脸上的那道恐怖伤疤。 伤疤足有两个手指并排那么宽,呈现暗红色,人们都在猜想,是什么东西才给他留下这道让人不寒而栗的伤疤,也许当时他的脸骨都露出来了吧。 “我说老金,你干嘛干的那么凶?按天来算工钱,搬多搬少都是一个价钱,你何必这样呢?图个什么?真是想不开。” 黑脸民工背着后背上的四大袋子,目不斜视的爬着毛坯房的楼梯,瓮声瓮气地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