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几个警员双眼中散发着愤怒的火光，其中一个警官挥了挥手，将他们全部赶了出去，随即看着凌天问道：“今天上午，在华夏大学附近的真我川菜馆，有一人被打成重伤，不治身亡，而同时还有五个人，被人废掉了男根，请问这件事情是你做的吗？”

凌天微微睁开，在那一刻，整个审讯室仿佛亮了一下，虽然只是一道细微的眼神，却似乎带着开天辟地的力量一般，问话的警官此时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，他隐隐已经猜到了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