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,顾悦言那不容置疑的声音便打断了他:“恶作剧就到此为止吧,我希望你把心思放在学习上。” 恶作剧? 或许,她是想岔开话题,或许,她是真的这么认为吧。 任昊不知道顾悦言怎么想的,但人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,再死缠烂打下去,只会落了下乘,任昊苦笑一声,垂头丧气地告了辞,“对不起,顾老师,我先回去了。” “嗯。” 开门的一霎那,任昊想起了什么,又忽然回身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