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。 “我在想我到底是那里人。”庄继华苦笑着说:“淅江人嘛,我也不像,说实话,到目并为止,重庆是我待得最长时间的中国城市,另外就是广州,其实就算徐州,也比我在淅江的时间长,我还真搞不清楚。我算那里人。” 宫绣画忍不住花容乱颤,银铃般的笑声飞出,惹得伍子牛都伸进脑袋来。 这大概是庄继华最大的问题。看章节请到归属感,是的,对国共两党的发展他都很清楚,前提条件是没有他的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