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这个。”沈妙顿了一下,才问:“你的旧伤,那些看起来很深,是在大凉受的伤?” 谢景行一怔,没有说话。 “明齐不曾听过你曾命危的消息,”沈妙道:“可也像是上了年头的伤,是怎么来的?” “关心我?”谢景行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:“小事,不提也罢。” “我想知道。”沈妙垂眸:“就算是为了去大凉做准备也好。你总不能让我毫无准备的,去面对一个完全陌生